孟行悠让他安心走,让他照顾好景宝,也让他好好学习,迟砚一一答应下来。
我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没看见。孟父笑着往车那边走,一副你不用解释我都懂的样子,衣服收好了,要是被你妈妈看见,我可帮不了你。
我都不知道你会做手工,这么大个熊,你弄了多久?
——亲测味道好,吃完一顿吃二顿,孟行悠怕不是个小天才吧,学什么会什么。
孟行悠习以为常,刚刚在楼下喝水的时候还想着,迟砚今日份的存在感还没刷,是不是厌烦了没耐心了。
周末城区堵车是常态,两个人到会展中心的时候,漫展已经开始了一个多小时。
——这么说吧,虽然很伤感情,但你要是剃平头,我们就分手。
裴暖震惊得瞪大了眼,看了孟行悠一眼,像是再问:我靠你爹这么开放的吗?
他个子本来就高,上面宽松下面贴身的衣料,更显得他整个人精瘦修长,不失骨感,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荷尔蒙,惹人心动。
迟砚失笑,没有解释什么,只是说:没有第二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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