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有些内疚地低下头来,在她肩头蹭了蹭。
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,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,万籁俱静的感觉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四月初,容隽的父母抽出时间,专程从桐城飞来淮市探望乔仲兴。
我爸爸病了她哭着说,医生说,可能是肝癌
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一怔,道:你怎么打发的?
这自然是容隽会干的事,只是乔唯一买了当天的机票回淮市,来不及去找他。
公寓外,他的车安静地停留在事故现场旁边,车头被撞得有些变形,车身也有几道痕迹,但好像并不怎么严重。
当天晚上,容隽抵达乔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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